了出去。
闫玉娇手里拿着蜡烛,看着菱花镜前的自己,捋了捋衣衫,从新把蜡烛点燃。
屋顶上雨水击打瓦砾的淅沥流水声,脚步声。
闫玉娇坐在茶几上泡了一壶茶,慢慢细饮,等屋檐完全没了动静,半盏茶功夫,南羌浑身湿哒哒的在窗外跳了进来。
闫玉娇面色惊诧片刻,倏尔成了受惊之鸟的模样。
“有没有干净的衣裳?”
闫玉娇愣了片刻,让门外丫鬟去找了找了一套衣服。
闫玉娇伸手去替南羌宽衣,南羌挡住闫玉娇的手,脱了一件外衣,拧干净了水。
“刚刚来的,是什么人?是百腾阁的吗?”
南羌头也不抬,拿着衣衫到了屏风后面。
“百腾阁的,是来要我命的。”南羌风轻云淡说着。
南羌一身干净衣衫出来,看了一眼地上的湿了的衣服。
夜里,南羌睡在闫玉娇软榻,闫玉娇则是在屋里弹了一夜琴。
第二日天晴,天色刚亮,楼下传来一阵喧闹声。
闫玉娇探出脑袋看了一眼,那人面色惨白,面孔朝着上方,一双眼睛睁大。
南羌过去将窗合上:“垂涎你姿色的人太多,你夜里得关紧门窗。”
闫玉娇嘴角微微上扬,目送南羌离去。
醉香楼有贼人像偷香窃玉,月黑风高夜爬醉香楼花魁门窗,跌落至死一事不到一个时辰功夫就传的沸沸扬扬。
南羌路过面摊,看见严淞,坐在严淞对面。
“小二,来一碗面,加肉,加一个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