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女子揭开头上帷帽,放在桌子上,女子身后丫鬟围得后面密密实实。
就连南羌,一个婆子都上前,赶着南羌出去。
“你竟然敢迷晕本宫,还敢偷走本宫身上的令牌?”
赵映月玉指轻抬,眉心微皱,眼睛直勾勾盯着怀清,声音又轻又柔,带着有几分埋怨。
怀清吞了吞口水:“善人认错人了。”
赵映月径直开口:“那你把衣服脱了。”
南羌惊得眼睛倏尔睁大,推开婆子,看着赵映月。
“你是谁?”
赵映月丝毫不理会南羌,对着怀清道:“宫里不好吗?还是……本宫待你不好,你为什么要逃。”
怀清看着四周黑漆漆围上来的人:“善人,这是大街上,善人总不能强抢民男吧?”
南羌将短剑砸在桌子:“她敢?!”
赵映月眼皮都不抬一下,理都不理南羌。
“本宫是公主,有什么不敢的。”
这话要是换南羌说就是霸道,换赵映月说,那就是陈述一个事实。
赵映月看着怀清良久不说话,片刻,赵映月叹了一声:“你是不是不想当太监?”
怀清下意识看着南羌,片刻赵映月说道:“我问你,你看他做什么。”
赵映月低声道:“既然你不喜欢当太监,那我请母后懿旨,让你当驸马?其实我也不喜欢你当太监……”
赵映月一双眼如潋秋波,怀清吞吞吐吐:“我是道士!”
赵映月抬起眼帘:“道士不可以娶妻吗?”
赵映月看着一边婆子,婆子摇了摇头:“老奴不知啊。”
赵映月转过头去看着怀清:“那本宫让母后在宫里修一道观,你就在道观修行,等你想当驸马,我再去请母后懿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