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
她可是十二岁就杀人了,还将人家的头挂在人家门口上。”
宋青玉脱口而出:“凶残。”
南羌平复肚子里的怒气:“我怎么听说她杀的无恶不作匪贼?”
怀清道:“我没说她作恶多端啊,她是替天行道,可也凶残,二者也不冲突。”
宋青玉摸着下巴:“女孩子家家的,才十二岁就杀人,还把人家脑袋挂在家门口,确实凶残。”
“哪凶残了!”南羌拍桌而起,宋青玉与怀清吓了一惊。
“又不是说你,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
宋青玉点了点头,南羌蠕动嘴唇:“我佩服她!就不许你们说她,怎么了?!”
怀清见缝插针:“这么护着她,难不成你跟她还是老相识?还是你跟她是老相好?”
“混账!”
说这话的是宋青玉,宋青玉看着怀清:“好歹她再怎么嚣张跋扈,也算是我外甥女,这尚未婚配,你怎么能拿她清白说事。”
宋青玉说的是好话,南羌却鄙夷不屑:“人家还没必认你这舅舅,少给自己脸上贴金。”
怀清似笑非笑:“原来你是她舅舅,一时荤话,多有得罪。”
宋青玉倒也大气:“无妨无妨,谁叫我那不争气的外甥女净做一些有辱斯文的事才会落下话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