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法处置!”
严淞推开看着阮珠的房间,婆子继续上前说道:“这乃是珠小娘子的房,今天小娘子不待客,早早就歇下了。”
严淞一脚踹开门,屋里传来一阵阵女子呻吟娇喘声:“许公子,别这样……”
严淞踹开门的动静大,阮珠紧忙将滑落到肩膀的衣衫拉了上去,一阵惊呼。
点亮屋里的灯,严淞看见阮珠缩在南羌怀里,南羌脖子还环着阮珠的衣衫,南羌脸上似乎诧异和心虚。
婆子一双眼更是瞪得跟铜铃似的,支支吾吾半天:“你是怎么进来的?!”
南羌看着严淞,整顿一下衣衫:“爬窗进来的……”
南羌看着严淞:“你们密谍司也管这事?”
婆子上前:“爬窗进来的?”婆子去窗前看了一眼:“这么高你也敢爬你这小子也不怕摔死!这是第几回了?!”
婆子见阮珠面含红晕,阮珠道:“我与许公子情投意合,这事是我出的主意,不怪他。”
严淞上前扯开南羌手臂,南羌下意识闪躲:“你扯我衣服干嘛?!”
南羌还特意抖了抖,严淞看南羌手臂没有伤口,转身对着门口的人道:
“继续搜!”
等严淞离去,阮珠打发婆子,南羌坐下来喝了一口水。
南羌从怀里掏出几张纸递给阮珠。
阮珠愣了片刻:“你是从密谍司偷来的?”
“当年你父亲当年没有贪污。”南羌看着阮珠,眼里多少有些怜惜。
阮珠眼眶里含着豆大的泪,一双手颤抖起来。
“我就知道,我父亲没有贪污,他是被冤枉的。可这么多年,只有我一个人信,你是第一个说她没贪污的人。”
阮珠看完几张纸,豆大的泪像是断了线一样。
阮珠伸手将纸伸去蜡烛,南羌将阮珠手抓住:“你干什么?”
阮珠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南羌看着心里软了些。
“公子以为,留着它有用处吗。”阮珠声音冷淡。
“公子不会以为单凭几张纸,就能替我父亲翻案吧。”阮珠声音冷得如夹了风霜。
南羌嘴唇蠕动:“那至少上面白字黑字写着,就当给自己留个念想。”
好歹也是他千辛万苦偷出来的,她倒好,看了几眼就烧了,这东西还是有用处的。
南羌看着阮珠:“你想不想替你父亲翻案?”
阮珠突然哽咽:“怎么不想,我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