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查到百腾阁的的组织,百腾阁不过是幌子,真正叫的是至正教,其势力根深蒂固,遍布大江南北。
他们最高掌权的人是教会尊首,然后是三长老,白衣卫,情报,兵器,暗杀三司门下,然后是各国阁主。
至正教势力渗透各方势力,只为钱财,不论正道。
几年前他们换了尊首,这些年他们开始大肆敛财,更成了无利不图的暗地组织,逼良为娼,倒卖人口,杀良民给地主抢田地,倒卖兵器铁矿,给各国当细作倒卖各国机密,只要给钱,他们都做。”
南羌咬了咬下唇:“我似乎惹了一个大麻烦。”
她与百腾阁还能斡旋较量,与整个密谍司无疑就是蚍蜉撼大树。
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如今篓子都捅了。
怀清昏暗灯光下眼眸略略阴沉。
“明日你就收拾东西离开京都。”
“我离开京都我去哪?”
怀清看着南羌,眼眸少了平日里的不正经。
南羌继续道:“我是南淮王府的逃奴,我在密案库看到密谍司正在彻查南淮王府造反。”
怀清紧抿嘴唇:“那你觉得南淮王府会造反吗?”
“当然不会!”南羌愤然起身。
“不会就不会,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起身往后边走:“我信南淮王府不会造反。南家效忠朝廷这么多年,忠心耿耿怎么会造反。南淮王府手握重权多年,难免招人忌惮,一定是有人恶意构陷,我一定要查清楚这件事,还南淮王一个清白,绝不能奸人得逞。”
南羌走后,怀清坐在屋里看着那蜡烛摇晃。
响午时,南羌刚起床,严淞就敲门进来。
白芷看见严淞,眼眸一缩,随后故作镇定的将人请进屋。
“严大人,稀客呀,今天刮的是什么风把您吹进来了。”
怀清坐在凉亭里倒着茶,捋了捋一缕额头前的青丝。
“路过,进来讨一口茶喝。”
“来来来,我这刚好沏好一壶上好的龙井。”
坐在栏杆上:“臭道士泡的茶有什么好喝的,还不如喝上两壶酒痛快。”
“哪有人一大早就喝酒的。”怀清瞟了一眼南羌,转过头看着严淞板着一副脸。
“不喝?”
“喝。”
“贫道看大人印堂发黑像是有大事不妙啊!”
南羌抖着二郎腿在一边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