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阮珠:“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还不配污了我的剑。要是让我查到你所言有半句是虚话,我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阮珠趴在榻上,看着严淞离去,起身轻笑几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现在不就是活在地狱里了吗。”
阮珠对着镜子看着红了的下巴,丫鬟进来吓了一跳。
夜幕刚下,南羌就到了醉香楼,南羌进了闫玉娇房里,闫玉娇转身过来:“今天是玩推牌九还是斗骰子?”
南羌推开闫玉娇伸过来的玉手:“今天没那兴致。”
南羌躺在软榻上,看着闫玉娇嘶了一声:“你这双眼睛,跟教坊司阮珠有几分相似。”
闫玉娇软着身子坐在南羌身侧:“我看你是昨夜在她那睡糊涂了,才觉得谁都跟她有几分相似。”
南羌点了头:“确实是,这天下的美人不得有几分相似。”
闫玉娇塞了一个葡萄进南羌嘴里,南羌吃下葡萄,看着媚眼如丝的闫玉娇。
“那你说说到底是我美还是她美?”
南羌轻笑,勾着闫玉娇下巴:“都美。”
南羌看着窗外明月:“良辰美景,也不知今晚我会不会死在温柔乡劲头。”
闫玉娇一手玉手摘下葡萄,顿了顿,南羌不着痕迹的打量一眼屋里。
南羌揽着闫玉娇细腰:“你说今晚会不会有人要杀我?”
闫玉娇面色一滞,旋即笑颜如花:“你吃醉了,怎么说胡话了。”
片刻南羌推开闫玉娇,窗外飞镖疾来,南羌凌空夹住飞镖,甩了出去,窗外沉闷声响。
闫玉娇花容失色,南羌将窗关上,起身坐在茶几旁倒了一杯茶:“茶里有毒?”
南羌将茶倒在茶杯上:“我是开玩笑的,刚刚让你受惊了过来喝盏茶,压压惊。”
闫玉娇一双手颤抖:“我不渴。”
闫玉娇这些接近了解南羌,心中骇然失色。
“你不喝?那我喝了。”
南羌不着痕迹扫了一眼闫玉娇稍稍和缓,脸上露出丝余期待神色。
南羌将茶放到嘴边,旋即放了下来,闫玉娇将飞镖放在桌面上。
“你认不认得这是什么?”
闫玉娇娇声细气:“你说过,这是百腾阁的东西。”
“是我说的,还是你们阁主说的?”
南羌看着闫玉娇眼眸露出一丝惊慌,南羌勾唇:“上回我在这被人刺杀,也是你给百腾阁报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