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奴,目光阴柔,花奴旋即低头。
“你话太多了。”
“奴婢知错。”
半盏茶的功夫,花奴施施然到了楼下,扶着栏杆看见严淞声音娇媚春风:“今儿是什么风把严大人给吹来了。”
严淞实在不喜欢这句话。
严淞看着花奴软着身子坐在他大腿上,严淞丝毫不给脸面,起身拧眉看着花奴。
“我要见你们阁主。”
花奴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严大人奴家没有听错吧?你要见我们阁主?”
花奴笑声戛然而止,语气里夹着几分严厉:“我们阁主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严淞拔出剑,花奴伸出玉指将严淞按下,严淞手腕一转,花奴手指划出一道口子。
花奴舔了舔手指上的血,眼里妩媚又勾人,还带着几分嘲笑戏弄:
“严大人从昨晚查案一直查到今日,连半点线索都没查出来一定是累了吧。
我们百腾阁的素菜是出了名的,要不大人就留下来吃几口菜喝几口酒好好放松放松。”
花奴舔着手指,手指的血止住后,严淞依旧寒声道:“识趣的,赶紧把你们阁主叫出来。你们百腾阁干的是什么勾当,别怪严某到时出手不客气。”
花奴似乎受了惊吓一样退了一步:“诶呦,严大人这话说的奴家怎么一点都没听明白,我们百腾阁打开门做生意,做的自然是正经的买卖。
可奴家怎么听大人这话,都像是我们百腾阁净做一些见不得人的肮脏事。
这今儿豫王爷,济王世子,还有驸马爷可都来了小店吃了酒。别怪奴家没有提醒大人要慎言了。
不然就传的出去,平日里常在我们百腾阁吃酒吃菜的那些达官贵人可就说不清了。”
严淞一把掐住花奴喉咙,将花奴举起:“就你也还敢威胁我!”
严淞将人摔在地上,一声大喝:“百腾阁窝藏细作,今日就算是将此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搜出来!”
花奴躺在地上,起身狠厉瞪着严淞:“你敢?!”
严淞拔出长剑抵在花奴胸脯前,长剑一刺:“密谍司查案,有什么事不敢的。”
花奴吐了一口鲜血,眼看人要踏上楼梯,门外突然闯进来一身影:“住手!”
屋里人看清来人,纷纷低头作揖:“袁大人!”
躺在地上的花奴支撑起身子:“今日我们百腾阁把密谍司的严大人和袁大人都请来了,我们百腾阁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