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眯着眼睛,略略沉思片刻:“你的意思是,这袁望淳还不上去袁望淳?”
怀清说了一大堆,南羌满脑子还在前面,怀清嫌弃又不敢表露。
“也不能说比不上,这要看哪个方面。”
南羌看着怀清裤裆,怀清捋了捋衣袂:“看哪?!我的意思是这袁望淳能力不足,可这要论阴险毒辣,严淞是绝对不如袁望淳。”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呐。”怀清拉长尾音。
南羌剜了一眼怀清:“要我说阴险毒辣,你敢认第一没人敢认第二。”
“坐一会,喝口茶消消气。”
南羌瞥了一眼怀清一身道袍,还背着一个破旧的布袋,一身行头不是出去摆摊又是什么。
南羌围着怀清打转:“今天怎么就想着出去摆摊,你就不怕那位公主出来逮着你进皇宫当驸马。”
南羌伸手去扯了一下怀清道袍,南羌将道袍拉了回来。
“起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看着公主的时候那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怀清白了一眼南羌,南羌看着外面炎炎烈阳,庭院的花儿都蔫头耷脑的。
怀清屁股腚坐回凳子:“贫道掐指一算,这日暮西山便是良辰吉时。”
南羌百无聊赖的翘着二郎腿:“白芷,去冰一壶桃花酿来。”
白芷拿着竹竿在门外树上打着蝉,听见南羌使唤,白芷手里一用力,活活的将一只夏蝉打在地上。
白芷听得聒噪,一大胖脚将蝉踩死,随后有气无力应了一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