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全招了,可我知道的东西实在是太多,这一怕就关不紧嘴巴,要是到时候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一股脑子说了,大人敢让其他人听吗?”
“你敢要挟我?”
“不敢不敢,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我还告诉大人你一个事,昨天我去了靖远王府,我发现靖远王快要病死是有心之人故意说出来掩人耳目的,靖远王的病没那么严重。
大人知道我刚刚那块玉坠是在哪儿弄来的吗?”
南羌看袁望淳面色越来越阴沉,继续唬道:“这是我昨天去靖远王府做客,偷偷在靖远王府偷回来的。
袁大人,你的忙我暗地里至少帮了两次,就算不是友,也算不上是敌吧?”
“你为什么要帮我?”
南羌起身靠近袁望淳:“因为袁大人日后能坐上司首的位置可能性更大,谁不想站在大树下好乘凉?严淞太过古板信根筋,他的下场好不到哪去。
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是不是这个道理?”
南羌收肠刮肚,想了大半天才想出这么一个词,说出来时觉得自己果然满腹大道理!
南羌看着锁着的铁链:“袁大人,我都这么有诚意了,你要是还信不过,那你就尽管叫人进来把我打个半死,反正好话丑话我都已经说了。”
袁望淳面色和缓,掏出钥匙打开铁笼子。
“不知大人是喜欢教坊司还是醉香楼,听说百腾阁和畈楼的菜也不错。”
袁望淳看着南羌,心里恨得牙痒痒,面寒如霜。
“随你,你要是敢戏弄我,我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