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发现袁望淳的脑子有些地方比严淞机灵,可有些地方也是被堵住了一样。
说到底都是利益熏心,听不得别人说耽误他前程的话。
若是有人挡在他前头,他是宁愿杀错一百也不放过其中一个。
南羌看了一眼袁望淳:“你不信?你大了去查查这些年他暗地里往来的暗哨,就算他现在隐藏了暗哨,大人只要顺藤摸瓜,总能查到蛛丝马迹。”
门外有人敲门,南羌与袁望淳回神,进来的是闫玉娇身边伺候的小丫鬟。
“公子,我们家小娘子请你到房里一聚。”
袁望淳看着南羌:“看来你这小子艳福不浅。”
南羌打发了丫鬟:“大人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只是以后大人叫我就不必大动周章的,我受不起。”
南羌起身作揖告退,出了门南羌松了松腰骨。
南羌到了闫玉娇屋里,屋里一阵药味,南羌看闫玉娇面色也好了些,面上红点全消退了。
“看来你没事了。”南羌躺在软榻上。
闫玉娇坐在茶几旁:“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吃这一遭苦头。百腾阁的金库是你烧的?”
南羌诚然点头:“是我烧的,你们百腾阁不是最看重的就是钱嘛,收豫王一百两黄金要我的命,我烧你们一个库房也没什么。”
闫玉娇沏了一壶热茶:“闯密谍司密库的事,我没有告诉百腾阁,你烧金库的事,我也可以当不知道,今天你和袁望淳来醉香楼的事,这么多双眼睛看见了,我替你隐瞒不了。”
南羌坐过来:“你跟百腾阁说,我如今投了袁望淳,寻袁望淳庇护。”
闫玉娇轻声:“前一个严淞,后一个袁望淳,袁望淳不比袁望淳好糊弄,你别引火烧身。”
南羌笑眯眯看着闫玉娇:“你是担心我?”
“我是怕你殃及鱼池,连累了我。”
闫玉娇声音清淡,手里捧着热茶,南羌将茶一口闷进肚子。
茶盏放在桌面上:“严淞投毒之仇,我替你报。这几日你就好好歇歇,豫王和京中那些官员要好的,这近半年来跟谁走的最密切,你替我打探清楚。”
南羌起身离去时,闫玉娇看着那尚存温热的茶杯。
南羌回到院子,怀清眼神突然明亮。
怀清围着南羌打转:“你不是被密谍司的人抓走了吗?”
南羌坐进凉亭:“是抓走了,昨晚偷回来的密函给了袁望淳才算把袁望淳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