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点不顺心触了她霉头,免不得一顿毒打责骂。
“南淮王府唱戏都唱了几天了?”
一边妈妈低头:“今天是第五天了。”
勉音县主火气更甚:“五天?本县主生辰,才唱了几天。他们南淮王府也真是会选日子,偏偏选择老爷生辰唱戏,还特意打开门让那些刁民去听,这是打谁的脸,分明是打本县主的脸面!”
一边的妈妈不敢接话,勉音县主呼了一口气:“南羌那贱蹄子这段时日怎么这么安静了?”
“听说是先前在府里打了一丫鬟,被长宁公主罚闭门思过。这前天,又偷溜出来,还险些让戏唱不下去,长宁公主一怒,罚得更重,有人说她如今被长宁公主关在家祠,这戏班子的人无意路过南家家祠,都能听见她在家祠闹不停。”
勉音县主脸色扭曲一块:“好啊,活该她这小贱人被关着。本县主不能痛快,她也别指望能痛快。曜儿呢?近日怎么少见公子的身影。”
“公子……公子近日忙着苦读。”
勉音县主恹恹坐在软榻上,指甲都快嵌入肉里。
“忙着苦读好,免得又不知道被哪个小蹄子勾了魂。”
勉音县主垂下眼帘看了一眼跪在不远处的丫鬟,丫鬟紧忙跪了过来,继续替她揉着小腿。
这两个月,没有南羌到处生事,南羌被长宁公主罚跪家祠的消息也不知道从哪处开始传起,这越传越玄乎,南淮百姓也越传越乐呵。
横竖那小霸王不出来,他们也不用担惊受怕,免得走在大路上都招来不测之祸。
南淮王府唱戏唱了第六日,长宁公主便让人拿赏银给梨园戏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