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笔墨:“这一下,王府就真的清净喽。”
夜里三更,南羌半睡半醒,听见房顶有动静,南羌拔剑追了出去。
到了房屋顶上,南羌看见一黑衣人影,南羌疾步上前,握着剑就朝那人屁股腚刺去。
那人翻身握着南羌手腕,扯下面纱:“是我。”
南羌挑着眉:“严淞?三更半夜鬼鬼祟祟的爬我屋顶,你想做什么?下毒谋害?”
南羌话是如此,剑已经收回剑鞘,严淞眯着眼睛盯着南羌:“你功夫竟然进步如此迅速。”
“嗐,我先前是故意深藏不露的。我现在还没有全展现我的真本事,就你那三脚猫功夫,小爷要你的命,不难。”
南羌一脸嘚瑟,说的自己都险些要信了。
南羌看着严淞:“你不好好呆在密谍司思过,跑出来找小爷是为何事?”
南羌说着揶揄风凉话,严淞被密谍司革职幽禁,还不是全拜她所赐。
南羌露出人畜无害的笑意,严淞枯瘦的面颊,一双眼死死看着南羌。
“密谍司的密案库是你闯的,为的就是替阮家平反,百腾阁金库的火是你放的。
你早就知道我会怀疑你,因为你怕我查出来,所以故意栽赃陷害我。
你为了让我无翻身之地,伙同袁望淳一心置我于死地。”
南羌听得眼皮一跳一跳的,狐疑看着严淞:“你有证据?”
严淞沉默不言,南羌心里松了一口气:“没有证据怎么能血口喷人呢。你是密谍司的掌令使大人,你这么随口一句话,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到底谁想置谁死地。”
南羌坐在屋檐上,严淞逼近南羌:“你不承认也没关系,今日我来,不是为了查案的。”
南羌挑长尾音:“严大人是找我叙旧的?那好说,好说,我这就去备两壶酒来。”
南羌起身,严淞挡在南羌跟前,语气暴戾:“我没跟你开玩笑。我今日来,是找你有事。你我互惠互利,你做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南羌夸张的嘶了一声:“既往不咎?我又没做什么事情,严大人这既往不咎把我搞糊涂。”
“你指望袁望淳,袁望淳迟早有一天会把你卖了。”
南羌回头:“严大人今晚是喝酒喝醉了,怎么尽说一些我半句都听不懂的话。”
严淞拔出剑,南羌躲过,南羌在严淞耳畔:“严大人这是逼急了,要跳墙?”
南羌幽幽道:“那日我去找你要解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