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了你。身为读书人不好,好读书论道修心养性,反而被鬼迷了眼净做一些缺德的事情,我都替你为天下读书人含羞。”
白衣男子面色一白,南羌没想到这闻人仲舒嘴皮子功夫竟然也这么厉害。
平日里看她柔柔弱弱的,果然不平凡的女子都是不容小觑的。
南羌挡着闻人仲舒:“你还想以强欺弱不成。”
白衣男子躲在南羌身后,南羌转过头:“她怎么邀请你去畈楼饮酒谈诗,如何盗用你诗句的,你一五一十全说出来。”
白衣男子沉吟片刻:“昨日申时,我正在草芦读书时,有人来说,闻人仲舒邀请我到畈楼一聚,平日里我就多有仰慕她的文采,便欣然前往。
我到了以后,她便跟我畅谈诗句,聊起顾老先生的诗句,以及宋老先生,留下的笔记诗集。
谈了约半个时辰,她就主张说要谈诗,我当时还觉得是我一大幸事便没有推辞。
当时说起鹤楼的典故,我便有感而发当即作诗一首他也夸我文采。
傍晚回去时,我还在暗自庆幸能与京都才女结为知己,此生无憾事。
就刚刚我上来,她所念的诗句,我真是震惊差异,痛心疾首。
多数人将自己所想所思的诗句是为自己的孩子一般,怎能由人窃取!这与杀人放火的强盗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