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要是曝光岂不是毁了她一生前途。”
南羌戏谑笑了笑:“兄台果然是心底善良,都这个节骨眼了还为她人着想。这么大的好人怎么能受冤屈,依我看就报官!”
底下的人也纷纷附和:“对呀这是一报官,查个水落石出,不就知道谁是谁非了。”
“也对这种事情怎么可能靠两张嘴说得清,报官吧。”
闻人仲舒看着南羌那双桃花眼狡诈如兔,心里上下不安。
南羌拉着白衣男子:“走吧,报官去吧。”
白衣男子突然挣脱南羌的手,指着南羌骂道:“你们俩就是一伙的。”
南羌故作惊讶:“你猪油蒙了眼?我从头到尾都是帮着你的呀!人家她是赫赫有名的大才女,这是你不报官,谁能给你一个公道。”
南羌挑着眉看着白衣男子:“你为什么这么惊慌?难不成你刚刚说的都是假的?!”
“胡说!就是她偷盗了我的诗句。”
南羌点了点头:“是呀,所以这件事情要报官啊。”
白衣男子语噎:“我不报官!”
“那我们现在一起到畈楼,查一查账面。”
“我不去!”
南羌眯着眼睛,上前握着白衣男子的手腕轻轻一扭:“你这小子耍我呢?”
白衣男子疼的脸上抽搐:“疼疼……”
南羌压了压声音:“说,到底是你诬陷了她,还是她真的盗了你的诗句。你敢说半句假话我废了你的手,这下半辈子你也别写诗了。”
男子面色一震,哭咽着:“是我,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我就是不服……”
白衣男子话一出,底下哗然一片,坐在不远处的扶颂起身离去。
楠愚看着扶颂离去的背影,回头看着南羌欺压在那白衣男子身上,眉头略略一蹙。
怀清目光瞟了一眼,刚好落到楠愚身上。
楠愚明锐察觉到怀清目光,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端起茶盏,撩拨茶盖。
宋青玉面色一喜,跳上擂台:“我还以为你是上来捣乱的。”
闻人仲舒对着南羌,声音清淡:“多谢。”
说完便抽身离去,南羌轻嗤一声:“不客气,改日要是有空,请我到府里一聚,也算是报答我这举手之劳了。”
闻人仲舒走不远,回头:“好。”
南羌愣了片刻,回神时,怀清上前拉了拉南羌衣袖。
“臭道士,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