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脖子露了出来。
怀清脱了一件衣服挂在南羌身上:“风大,免得着凉。”
六月天时,外面太阳火辣辣的,哪来的风哪来的着凉??
这臭道士该不是想闷死她吧?怀清看到南羌诡异的眼神,心里有一种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过了约有小半个时辰,南羌坐在凉亭里。谁能料想到她也有静下心来跟怀清坐下来一起泡茶听他念念叨叨的一天。
南羌脸上百无聊赖,几盏茶的功夫打了好几个哈欠。
南羌眼里湿润,哈欠却是越打越精神。闻着茶香,怀清倒了一杯茶给自己,怀清往厨房里叫了一声。
白芷端来一碗黑糊糊的汤药:“来了来了。熬了一个时辰,三碗熬成一碗。”
南羌闻了一下,嘴里发麻,这几天天天吃素的吃淡的,唯一刺激的就是苦的汤药。
南羌昂头一口闷,白芷机灵的地上漱口水还有一些甜蜜饯。
南羌脸上抽搐一下,呼了一口气。
等白芷退下,怀清慢悠悠道:“昨晚密谍司的严淞来了。”
南羌面色一凛:“那晚百腾阁来了几十号人,密谍司姗姗来迟,是袁望淳带的人。
百腾阁要你的命,密谍司不可能不知道。袁望淳特意来迟,看来你选的这棵大树靠不住。”
南羌不屑翻了翻白眼,切!谁说袁望淳是他选的大树,她南羌活了那么久还真没选过一个窝囊废当依靠。
怀清看着南羌一脸不服气,继续道:“我这几日查了一下,关于那些货要放去了,哪里查了,好几天一就音讯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