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脸上一阵燥热。
豫王幽幽道:“出去吧。”
男子刚出去,屋里就穿了一阵娇羞笑声,心头更是燥热起来。
密谍司内,严淞坐在凉亭,袁望淳提着两壶酒上前。
“师弟,今晚怎么这么好的雅兴有空出来赏月?”
严淞看了一眼袁望淳:“我本来就不比师兄忙。”
袁望淳放下两坛酒,坐在严淞对面:“上回师兄跟我说姓许的那个小子,眼下他怕是性命不保了。”
严淞倏而一暗,片刻又恢复如常:“我跟他本来就没什么交情,师兄不用特意来我跟前说。”
“我这是跟你道喜,上回师弟这么着急的借我的手铲除他,师弟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落到他手里了吧。”
气氛瞬间变得压抑阴沉,两人皆不说话。袁望淳倒酒的声音在凉亭里回响。
良久,袁望淳将倒好的酒推到严淞跟前,严淞接过酒:“我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可就得问师弟你了。”
严淞突出的颧骨动了动,那双眼睛看着袁望淳。
“师兄这次回京变了。”
袁望淳手一松,看着严淞无言以对,严淞又喝过一口酒。
“师兄这么有空闲时间,不如抽多点时间来好好查一下密库失窃一事,也总过隔三差五到豫王跟前献殷勤好。”
袁望淳眯了眯眼睛:“师弟,这是怪我,怪师兄我占着位置,不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