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一双眼睛都快冒出光来了。
“可是前提是你要养好身子。至少要拿得动刀。”
南羌翻了翻白眼,看了一眼手臂,怀清也顺着目光看去。
怀清侧过身子:“你要是怕,我可以腾出个地方给你,我睡床你睡地。”
南羌往屋里看了一眼嫌弃的翻了翻白眼。这屋子还没她那边一半大,这里面的东西也没她屋子里的一半贵。
就连着床榻被褥,哪哪都没她屋子里好。她放着龙床不睡,跑来睡狗窝??
南羌抓了抓怀清刚刚盖在她身上的衣裳,鼻子闷哼一声出了门去。
怀清回头看着桌面上那几张字,不找痕迹的轻叹一声。
听说这南淮王府三位小姐,就只有南羌是个不识诗书五经的。
怀清总算也知道为何南羌在南淮名声如此,赫赫有名。
估计被它气跑的那些老先生,倒头就跟他那些学生里拿南羌来做反面例子,少不了一顿痛斥。
怀清将纸张叠好,放到抽屉里头。
抽出那张字迹清秀的纸,怀清眉头紧蹙,刚刚他明明没有深睡,怎么一点动静也没听见。
怀清顺手将纸放在蜡烛上,点着以后扔到火盆里。
看来明日他还得要去一趟,问问那骚狐狸。
怀清一夜难眠,南羌回到屋里倒头就呼呼大睡。
次日,南羌一起来,把院子翻了个遍也没看见怀清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