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大,扯动了伤口,南羌暗抽一口凉气。
“许公子你现在不能进,世子还在里头没有出来呢。你现在进去不等于自投罗网喽。”
南羌拿来她那一双肥腻腻的手,看着她油头粉面的样子,南羌强压着心中的嫌弃。
南羌硬生生的扯出了一个笑意,快步走进里头去。
南羌径直上了二楼,朝着阮珠房里走去。
南羌在门口里用力踢开阮珠房门,阮珠正在里头伺候赵谈纵洗漱,吓得手里险些不稳,将整盆冷水泼在赵谈纵头上。
赵谈纵看着南羌一副嚣张至极的样子,手里拿起桌面上的酒杯扔了过去。
“哪来的小杂种,敢闯本世子的门!”
南羌接过酒杯,将酒杯飞了回去,酒杯正中砸到赵谈纵门牙。
赵谈纵觉得嘴里腥甜,伸手摸了摸嘴边摸出一手的血。
阮珠见状,紧忙拿起手帕替赵谈纵擦着。
赵谈纵一脚踹开阮珠,阮珠捂着肚子趴在地上。
南羌提起一张凳子,拿起凳子就往赵谈纵身上腰间砸去。
南羌掏出腰间匕首,扶着快要跌倒的赵谈纵,匕首架在赵谈纵脖子里。
赵谈纵浑身发抖:“你敢,我可是堂堂济王世子,乃是皇家贵胄!你敢杀我,此罪灭你九族!”
南羌好像当头破骂一句:“老子的九族也是你说灭就能灭的?!”
只可惜心里有一千句骂人的狠话,却半句也说不出来。
南羌心里越发气闷,一脚踹在赵谈纵膝盖上,赵谈纵腿一软,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今天她南羌打的就是这身份自诩尊贵的赵谈纵。
谁叫他昨天仗着人多,竟然敢追了她几条街,害她被迫无奈躲进闻人府里。
这厮还敢登门要挟,一心想置她于死地。
她南羌活了那么久从来就没有活的这么狼狈过。他赵谈纵这小子要不了她的命,那她迟早有一天要了他这小子的命。
南羌不解恨,又踹了一脚,赵谈纵骨头喀喇一声声,阮珠惊得抬头。
南羌看了一眼阮珠,阮珠回神,逃一样跑出了门外:“来人呐,快来人呐!”
南羌呵了一口气,手里轻轻一捏一握,把赵谈纵手胳膊拧断。
门外赶来的小厮听见赵谈纵屋里一阵惨叫,随后京兆尹府巡捕破门而入。
看见赵谈纵气息淹淹的躺在地上,几人拔出刀围着南羌,却又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