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俊知的真实身份。”
“南淮王府逃奴,靖远王府里谋客……这些,我桃面笑都存疑。许公子身份,我查了查,她是三月时从南淮而来。
所为真实身份,我桃面笑还真没那本事,能去南淮查个一清二楚了。袁掌令使这银子,我桃面笑今日怕是收不起。”
“你的意思是,他是南淮王府的人?”袁望淳目光凌厉。
桃面笑笑了笑:“我只是说他来自南淮,南淮这么大,总不能都是南淮王府出来的。要说他是南淮王府的人,也不是不可,毕竟他也曾是南淮王府的家奴。”
袁望淳身子微微后倾:“这天底下还有你桃面笑不知的事。”
“袁掌令使过誉了,这天上是无所不知的只有百腾阁和你们密谍司。
要是连你们百腾阁和密谍司都不知道的,我桃面笑就更不知道了。
袁掌令使怎么对他身份感兴趣了。”
“我只是好奇,哪来的小子竟然能把这京都搅得天翻地覆。”
“可不是,这南淮出来的人,还真是有些本事。近日买主,十有八九都是打探他的,袁掌令使要是真想知道,我抽个空去查探一下清楚,亏了也能赚得盆满钵满。”
袁望淳对上桃面笑目光:“十有八九,还有谁打探他的消息。”
桃面笑露齿一笑:“买主买的信息,我桃面笑是绝不会透露半点。这是江湖规矩,袁掌令不会不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