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小跑到了南墙。
南淮王府四面墙头,只有南墙是比较低的。
司佰站在南墙下站了几盏茶的功夫,墙头上爬出一个脑袋。
南羌踩着白芷肩膀,刚爬上来,看见司佰站在那里昂着脑袋看着她。
“司佰,大半夜的你怎么在这。”
南羌趴在墙上,语气又惊又疑。
“等你。”司佰眼里露出难得的喜悦。
南羌翻身跳了下去,脚底一滑,摔得屁股腚生疼。
“你这小子怎么还会算的这么准,是不是偷偷跟那臭道士学了?”
司佰摇了摇头:“没有。”
南羌摸了摸司佰的头:“在这好不好玩?这南淮王妃有没有打你?”
司佰停下脚步,看着南羌:“前阵子街上传,有人打了济王世子,那人是不是你?”
南羌自豪点了点头:“是我。没想到你这小子知道的还挺多。”
南羌蹲下来看了看司佰:“这么久不见,个子不见长,小脸圆润不少,这学四书五经虽然有些累。”
“你瘦了,身上有药味,受伤了?”
南羌看着司佰那正经的脸:“你小小年纪怎么变得罗里吧嗦的。”
南羌四周看了看:“以前我每一次来,刚爬上墙就有一人影看着我,今天怎么不见他?”
“是他叫我来等你的。”
南羌坐在凉亭,从里面掏出一块东西:“喏,你爱吃的。王府里不是有一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孩子吗,他住哪?”
司佰指了指:“在那边。”
南羌放眼看去,叹了一声,戒备森严,她能混进来就不错了。那深院就别指望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