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至纯之臣。
如今这世态,最需要的是他这种臣子,这趟水一旦浑浊,这窒息的最先死的最快的,也是他这种臣子。
若是顺势能得太平荣华一声,天下太平这么多年,朝堂君主贤者多有夭寿短命,一朝天子一朝臣,更替太快,未见得是好事,忠臣难站脚。
奸臣为多者时,一旦失衡,大周的天就要塌了。”
“祖母……”南昭心里像是压着一块,沙场杀敌,虽也要盘算绸缪,杀人见血,但是阳谋。
官场之间,勾心斗角,虽不见血,但凡不测却能祸连全族。
她祖母长宁公主,养出他父亲这样的至纯之臣,多年来,那些官场腌臜事从没避讳过她。
“等羌儿回来,你便进京吧,我也想留你父亲在京都,乘鹄在京都,我本想,让他好好享受天伦之乐,可京都波云诡谲,不适合他。
乘鹄年幼,我会上奏陛下,让陛下封你为女世子。让你留在京都,陛下太后会同意的。
昭儿,我知你不喜官场上的明争暗斗,在官场如战场。靖远王若是有一日不在了,这京都总要有一位明是非辩黑白的人。趁祖母还在,尚且能庇佑一二。”
南昭薄唇蠕动:“孙女听祖母的。”
长宁公主叹了一声:“家乱能理,外乱不可预。但愿天盛国失了段琊,能消停几年。我心里总觉得此事不妥,有想不出哪里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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