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怕熬药的时候,都会有人悄咪咪的进来投毒,我是一点都不敢打瞌睡。”
南羌看着白芷额头前被烧焦的几根头发丝,不打瞌睡,这头发丝怎么烧焦的?
就白芷这得行,就算天塌下来了也要呼呼睡一觉的人,怎么可能不打瞌睡?
白芷顺着南羌的目光,伸手去捋了捋那几根发丝:“这可不是熬药的时候烧焦的,这是我做饭的时候不小心烧焦的。你可别冤枉我熬药的时候打瞌睡。”
南羌转头过去,压根就不理白芷。她冤枉她干什么,这药都喝了又没毒死,管她是不是睡在厨房里熬的。
白芷看南羌穿了一身玄黑色的衣裳,低声叹道:“小姐穿红色衣衫最好看,可惜出了南淮以后小姐就再没穿过,看现在的衣服……”
白芷长长叹了一口气,南羌这边已经麻利的将长发束起,拿起桌面上的短剑别在腰间两侧,穿上靴子,围上腰带。
白芷回头的时候看南羌已经出了门,白芷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往屋子里看了看。
“这磨磨蹭蹭的性子倒是改了不少。”
以前在南淮王府的时候,南羌起床哪天不是磨磨蹭蹭的。现在她倒是省了不少事。
南羌敲了敲怀清的门,门里面半天没有动静,南羌刚转身想走的时候门就打了开来。
怀清揉着双眼,打着哈欠,宽松的衣袍露出一大片胸膛。
青丝散落披在后脑,清风一吹,怀清身上那薄薄的衣纱被风吹起,纤细修长的手指,分明的手腕。
南羌突然想伸手去扯开怀清身上那遮不住几两肉的衣裳。
此时门外响起敲门声,白芷应了一声来了。
南羌把怀清推进门,反手就把门关了起来。
白芷打开门一看是赵映月,手停在半空僵硬了一下。
“公主……”
“免礼。”赵映月气吐如兰的说完,越过白芷。
白芷蹙眉,她也不是给她请安,明明是被吓到了。
这公主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闲情,隔三差五的就跑来一趟。
偏偏每次一来院子里的气氛就怪异沉寂,压得胸口喘不过气。
南羌把怀清抵在门口,一双手压着怀清胸膛。
怀清胸膛的温热通过手掌心慢慢变得炙热。
怀清听外面的动静,南羌更是把耳朵贴在门缝。
南羌回头横了一眼怀清,怀清揉了揉松散的头发。
“又不是我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