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知道了知道了!”白芷冷哼一声,怀清推开门,出来,看着那满脸恼怒神色的南羌。
“可以说话了?”
白芷这才反应过来,也不知道躲了,反而兴冲冲的凑了上去:“不哑巴了!小……哦不,公子,你能说话了!”
南羌摸了摸喉咙,这才怒气消了一点。
南羌干咳几声:“好像是是不哑巴了。”
白芷连连点头:“听说公鸡能驱邪带来好运,果然是。这昨天才刚抓回来,这运势就不一样了。”
就在这时候,杂物房里传来一阵刺耳的公鸡打鸣声,南羌拉下来脸:“关你那几个鸡什么事,那是昨晚我自己吃了解药,我跟你说,你今天要不把这些鸡弄走,明天鸡存你亡,鸡亡你存,你跟那一屋子的鸡,现在就是不共戴天的时候。”
南羌说完,就把门关了起来,白芷吃了闭门羹摸了摸鼻子。
“翻脸不认人,这好了的第一件事就是骂我。我先前还担心这一辈子都哑巴了,到处寻求偏方。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白芷委屈抽泣,吸了吸鼻子,扁着嘴,还装模作样的抹了抹眼泪。
南羌躺在床上,翻来滚去,深深呼吸一口气。
“老娘活过来了!”南羌嘴里忍不住轻轻上扬。
怀清推开门,看见南羌这模样,刚想转身,南羌弹跳起来,冷声道:“站住。”
怀清转回头:“我什么都没看到,我就是来想跟你说一声,这几天京郊外面有户人家请我到他府上驱邪做法。我等会就去,可能要个两三天,也许四五天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