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羌翻过身去:“你知不知道赵谈纵在江南运过来那批货到底是什么?”
“公子这样追着世子不放,就不怕有祸上身吗。”
南羌看着阮珠微微红肿的脸颊,南羌似笑非笑:“小娘子你这是在担心我?”
经南羌一番调戏,阮珠半含娇羞脸色通红。
屋里灯光昏黄,烛火摇摇曳曳,阮珠小脸娇羞,樱桃小嘴红艳垂涎欲滴。
“毕竟那日公子也算是为了我出头,珠儿自然是担心公子的安危。”
南羌往阮珠那细小的腰身捏了一把,恍惚间,南羌发现自己并不像从前那样‘好女色’。
南羌按压心里的烦乱,南羌坐直了身子。
“等我查清这件事我就替你们阮家查清当年的事,就算不能替你们阮家翻案,我也会替你报仇。”
阮珠眼里泛着光,这么多年像无根的浮萍飘在水面,突然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看见活着的希望。
阮珠这些年经历的,也知道人一旦是慌乱迷茫,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得到短暂的喘息,就越会当成唯一的救赎
最后付诸一切,等来的不过是黄粱一梦,陷入的将是更深的深渊。
阮珠看着南羌的脸,渐渐模糊又渐渐清醒。
阮珠眼里突然无尽的奚落嘲笑:“奴家不过是教坊司里的伺候人的奴婢,能帮上公子什么忙,公子太过高看奴家了。”
“你知道。”南羌语气坚定,带着一起桀骜自信。
“你从头到尾都利用我,不如利用得彻底一些,我可以当你的刀子。”
阮珠瞳孔一缩,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奴家不知道公子在说些什么。”
“这些年为你赎身的人不少吧?如果是你说不想嫁进那些世家大宅里面当小妾,那三年前的书生洪梅乔呢?”
阮珠像是听到了最不能听的话一样,浑身忍不住颤抖。
“公子怎么知道他的。”
“我也是往茶舍酒馆里一坐,听那些人说的,我也不想跟你遮遮掩掩的,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要帮我探出赵谈纵从江南运回来的是什么,我就帮你查清当年阮家的冤案,替那姓洪的报仇,杀了邵良辰。”
阮珠柔柔弱弱的脸上,眼里渐渐坚韧。
“那可是尚书之子,你敢杀他?”
“无恶不作之人,他手里都不知沾了多少条人命,死在我手里也算是他的福气。”
南羌倨傲不屑挑了挑阮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