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芷咽了咽口水:“这怎么能一样,要这里头真的是毒药,这要经过我们的手再经过我们熬出来,他喝死了,那我们就成杀人犯了。
要是不熬给他喝,他大不了是被瘟疫害死的,跟我们可没有多大关系。”
“迟早都是要死的话,有什么区别吗。”南羌看着白芷。
白芷挪了脚,靠近南羌,语重心长说道:“当然有区别,你想一下,现在是我们救了他,他哪怕不对我们感恩戴德,我们也算是仁至义尽,他就算哪一天运气不好腿一蹬断气了,我们也算是功德圆满,做了一件好事。
但要是里头的是毒药,他的死就是死于非命,就算是我们害死他。他到阎王殿那里还不得告我们一状。”
南羌点了点头:“说的是挺有道理。”
站在门口里面的怀清听着主仆两人嘀嘀咕咕说了一大堆。
怀清干咳一声,白芷跟南羌一起转过头去。
南羌抓起地上的药,追上怀清身影。
“臭道士,你看一下这里面的是不是毒药。”
怀清关上门,屋里一股淡淡的清香,怀清从桌面上拿来一个茶壶,倒了一杯黑乎乎的东西递给南羌:“喝了。”
南羌拿起茶杯,昂头就喝了下去。怀清打开药,闻了闻,又拿起来看了一眼。
看到里面的一味药材,怀清凝眉。南羌看怀清面色:“怎么了?这真的是毒药?”
“这不是毒药,里面这味药材是金虫,可解毒,去热驱风,这种药只在南淮有,而且十分金贵。
现在这局势,能弄上这么些好药材来,到底是谁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