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妾给朱大人。
袁望淳与严淞早就是因为司首一职,面和心不和,这严淞自然是不甘心。江司首不捧他,那他就得另辟出路,博得陛下的关注。
要是豫王谋反落实,这严淞得了陛下青眼,平步高升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师爷抽丝剥茧说的头头是道,温远升眉头一蹙。
“那本官还得讨好他?”
“现在讨好言之过早,大人不如就坐观局势,要是豫王败局已定,那严淞真的得了陛下青眼,到时再与严淞结好也不是不可。
要是到时候严淞得势,这豫王党羽是谁,还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温远升松了一口气:“现在只能这样。”
夜里,严淞走在幽静大街上,南羌站在柳树下面扔了一块石头。
严淞看了过去,步子挪动,南羌笑道:“恭喜严大人,贺喜严大人。怎样,我送给你的这份礼物还满意吧?”
严淞警惕看着四周,南羌不屑笑了笑。
“这大街上连个鬼影都没有。”
严淞走近过去,看清南羌满脸傲娇,一双手翘着,身子靠在柳树上。
“严大人到时官运亨通,步步高升的时候,可不要想着杀人灭口。我这小命可是金贵得很。”
严淞蠕动嘴唇:“昨天晚上闯进大营里的那些难民是不是你安排的?”
南羌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戏谑嘲讽:“我哪来这么大的本事,敢在严大人眼皮底下悄无声息的就把事情给做了。”
严淞也不恼怒,南羌越是这样说,严淞就越发的肯定这事就是南羌做的。
“粮草你运去哪里了?”
南羌起身:“严大人这是在审犯人呢。”
南羌看严淞:“严大人,现在这事还没有成定局,不要着急翻脸不认人,说不定你在哪个地方还有求于我呢。
我胆子小,吓到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做不了了。”
严淞紧绷的脸色略松:“就算粮草是你拿了,这跟我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南羌嗤笑,一副握着严淞生死大权的倨傲态度。
“严大人放心,我们是互惠互利的关系,我当然想着严大人好了。
严大人以后要是坐上司首的位置,可别忘了多多关照,走了。严大人自个忙去吧。”
南羌哼着小曲,步子张扬,严淞在背后握紧手,片刻恢复脸色,目无表情的往大街另外一边走去。
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