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是这么大的祸害,当初就应该听袁望淳的,把他除了。”
赵谈纵满眼戾气,一双握紧,一边的丫鬟扶他时,膈着他的手,赵谈纵一把将人推倒在地:“滚开!”
济王看着赵谈纵:“太医说你身子刚刚才好,动这么大的火气干什么。”
“父王,不如我们派人把严淞杀了。”
济王眉头略动:“要是这个时候把他杀了,这不是明摆着吗?到时候非但没有讨着好处反而有了一身骚。”
济王难得聪明一回,连连摇头:“此事事关重大,不能轻举妄动。你房里的那几个小妾不是怀了身孕?现在你就把她送走,送去竣州。要真是出了个好歹,至少还有一条后路。”
夜里,南羌坐在望月楼,从高处俯览京都,平日里的灯火阑珊,现在只剩下死寂一片。
怀清幽幽从身后出来,南羌坐在栏杆上。
“罪名落实,这会豫王翻不了身了。”
“没有豫王,还有下一个济王,宸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怀清旋即变了一副轻快痞气:“都说读多点书总有好处,听别人一句话都听不懂。要是被人拐着弯指着鼻子来骂,还笑嘻嘻的陪着脸,啧……”
南羌翻了翻白眼:“好赖话我还是听得出来的。”
“哦,是吗?那闻人仲舒先前说的那一些话,你觉得是在夸你还是在骂你?”
“那还用说,肯定是在夸我。”南羌心里不认同嘴还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