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这是真的要让他继续查下去,要是查出些什么,谁知道他会不会……”
江北治打断道:“之前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忘了?”
袁望淳垂首:“徒儿没忘。”
靖远王府里,昨夜靖远王偶感风寒,发起了热症。
宫里的太医全都跪在门上,大气都不敢喘。
都知道靖远王现在是靠药吊着的命,这身子本就薄弱,经不起风吹,现在这一病也不知道能不能好。
靖远王妃忙前顾后,抽抽搭搭:“要不是王爷先前这么劳心费力,也不至于拖累了身子。”
靖远王妃抹了一下眼泪,一边的丫鬟婆子安慰道:“王妃也不要太过担心,王爷吉人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
靖远王妃出了门,为首的太医紧忙进去,六月天时屋里竟然点起了艾,一个火盆放在一旁,屋里的人个个闷出薄汗。
靖远王病重消息不胫而走,朝廷文武百官纷纷揣测。
靖远王身子孱弱,名义上得了一个闲散王爷,但是毕竟是先帝当储君来栽培的,多年来得到朝中不少臣子拥护。
虽为顾全大局自动禅让出皇位,朝中不少事还是与这位靖王爷息息相关。
要是靖远王病逝,这朝中制衡的局面,怕是又要动荡不安。加上如今京都闹瘟疫,要是近远王在这个节骨眼上病亡这大周的江山岌岌可危。
一直与靖远王不对付的则是一直盼着靖远王早些断气,这病弱的王爷可谓是无处不在给他们升官发财的路上添堵。
要是靖远王断了,这新君对朝廷局势尚且不清晰,太后垂帘听政,到底是后宫妇人,见识短浅,她能知道多少。
豫王一事,济王等人没有受到半点牵连,济王在府中坐立不安等了几天,眼看这风波要过了,才松了一口气。
赵谈纵为江南那批货忙前忙后忙了这么久,现在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心里不是滋味。
“爹,先前皇叔不是和江北治一块搜查了不少南淮王府造反的证据?现在皇叔不在了,这证据会不会是在江北治那?”
济王一听这些事就头疼的不得了:“你管这些事干什么,你现在还嫌是不够大?这外头已经乱七八糟的,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安安分分的待在府里,但这外头的瘟疫还有朝廷那些事散了再说吧。”
“爹,我去了百腾阁见了百腾阁阁主,他说如今靖远王病重,活不了多久了,现在京都闹瘟疫,先前皇叔是可以大发一笔灾难财,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