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说羌儿便是那殴打济王府世子的许俊知,可那许俊知人人都知道他是个男子。这一定是不知道什么人不怀好意。”
乘鹄和司佰小步跨进来,刚好听见这么一茬话。
乘鹄恭恭敬敬的请安,身后跟着嫡母。
“祖母刚刚说的可是羌姑姑。”
宋青栾满目慈爱的将乘鹄搂进怀里,摸了摸他的头:“是在说羌姑姑。”
“父亲母亲,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宋青栾笑了笑:“也没多大的事,可能外头世道乱了,什么人都有。刚刚王府收到一封信,也不知道是谁送来的,上面竟然说这殴打济王府世子的许公子就是羌丫头。
这样天大的滑稽谁会信,这外面现在乱成一团,天下不太平,人心必乱,也难怪。”
齐兰听后,面色温润:“就是那位殴打了济王府世子,最后还由靖远王出面跟百官争论的许俊知?”
宋青栾点了点头,南淮王听着两个妇人一言一语,沉闷的走出大堂。
宋青栾道:“这许俊知也是个奇人,一介庶民竟然敢因为一个女子,殴打皇族贵胄,江湖人士果然是江湖人。四海为家无牵无挂,要是快评成人哪个不怕祸连家族。
还有这名字,许俊知,我说不出哪不对,又总觉得这名字别扭。”
齐兰莞儿一笑:“听说他还有个名字,叫许不易。儿媳倒是觉得他是个性情直爽之人。
这济王府世子横行霸道这么多年,欺软怕硬,如今碰上一个比他还硬的骨头,被一个平民百姓欺负到头上,还要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这样人看了可真真是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