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句话,说完以后立刻捂着嘴:“奴婢失言。”
婆子伸手就轻轻扇自己的嘴巴,勉音孤傲的看了一眼:“行了,好歹也是我身边的管事婆子,要是打坏了脸,这外头的人怎么看本县主。”
婆子低头:“是,奴婢谢县主。”
南淮王府庶出三小姐南羌私逃出府的事一下子传得沸沸扬扬,南淮大街小巷的百姓纷纷议论。
难怪这两个月来南淮这么安静,原来是那个小魔头小霸王不在。
这热闹还刚没过多久,茶馆里的百姓就看见这许久不见的张六这一个多月来是越来越频繁出现在大街小巷,带着几个人,肩上扛着一把刀到处勒索调戏民女。
就在前几天的时候,这张六在茶楼里胡吃海喝一顿,最后赖着不结账,茶楼里的李掌柜上去说了几句,这张六直接抡起拳头打了张掌柜,打的张掌柜是鼻青脸肿。
张六的哥哥是衙门捕头的弟弟,有着在衙门里当捕头的哥哥撑腰,张掌柜也是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是不敢报官也不敢声张。
一群人坐在茶馆里头,说着说着眉头变紧了起来,虽然说南淮没了南羌在,这大家伙上街也不用战战兢兢的,但这些月来,街道上是越来越多那些欺行霸市流氓痞子。
南淮王府的郡主军机繁忙哪有时间理这点小事,这南淮大街风气还不如以前。
以前南羌虽然是性子嚣张跋扈,可也没有干那些欺行霸市的事,这之前高翡强抢民女杀人放火的事还是南羌出头才得以让高翡恶有恶报。
这些人坐在一块,说起南羌渐渐便把这几年来的事都数了出来。
随后几人面面相觑,说了一句:“要是这三小姐的脾气跟郡主一样,那便是极好了。”
远在京都的南羌一天下来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南羌揉了揉发红的鼻子,怀清站在大树底下负手而立。
夜里,南羌刚躺下来睡着,南羌就听到一些动静。
南羌弹坐起来,推了一把怀清:“臭道士。”
南羌拿起剑,跳上树,不远处一群人举着火把正朝着手无寸铁的难民厮杀。
昏暗发黄的火光下,南羌看着那锋利铁剑刺破喉咙,鲜血溅起。
南羌手持长剑一跃而下,剑锋抵在带头领将的喉咙。
领将勒住马绳,马蹄声划破的夜空,领将看着南羌,神情激愤:“我乃是奉命行事,尔等小民敢公然造反不成?!”
南羌看着他口吐唾沫星子,剑锋往前伸了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