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发生什么事磨磨蹭蹭的,拖泥带水,就这点办事效率还敢天天往外说你们密谍司是替陛下查案分忧的。
我要是江北治那老头,我恨不得掘地三尺把自己埋进去,免得羞愧而死给老祖宗丢脸。”
怀清看着南羌:“省点力气吧。”
南羌目光转回严淞身上:“你师傅带着你亲爱的师兄去查案了,又独独丢下了你一个人在京都?”
严淞像是被说到了痛处,目光变得凌厉阴鸷。
南羌隔着老远都能感受严淞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气场。
南羌耸了耸肩:“严大人,你来干什么?”
“你是不是南淮王府的人?”
南羌失笑:“前两日严大人不才刚说,我是什么人什么身份你一点都不感兴趣吗?”
南羌像是看穿严淞:“严大人是怕?怕江北治带着袁望淳回来,到时候被他们逆风翻盘,严大人之前做的事就前功尽弃了?”
严淞不言,南羌就知道说对了。
“先前我就跟严大人说,借着上次的机会把江北治和袁望淳拉下来,你好取而代之。
想不到严大人也有这么心软的时候,这人呐最不该就是心软,容易放虎归山。
啧,不知道袁掌令查案回来后立了大功,严大人你的处境会如何?”
严淞听到最后一句,突然变了脸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南羌闷哼一声:“江北治和袁望淳这次从江南回来,一定会落实南淮王府造反。
南淮王府的长宁公主乃是开国功臣,手握重兵,就算是当今陛下和太后看见长宁公主,也需礼让三分。
功高震主,在当今陛下和太后眼里,南淮王府就是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你想想,要是你师傅和你那亲爱的师兄真的带回一些证据,坐实了南淮王府造反,替陛下太后除了这眼中钉肉中刺,说不定陛下龙颜一悦,你那师兄师傅就升官加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