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对,王府一定会平安无事,反倒是母亲,因为这事,这两日消瘦不少,儿媳怕母亲忧心坏了身子。”
宋青栾叹了一口气:“我这心里总是难安,羌儿那孩子向来没有规矩,什么事她做不出来,这事自己心里都没有多少底。
你说这孩子真的是一时糊涂私逃出府进了京都,这一路上得闯多少祸,多少人跟着照样受罪。”
齐兰道:“羌儿就算平时有些不知分寸,大事上也不会这么糊涂。”
宋青栾有些急:“你是不知道那孩子,那孩子是我从小养大,她是怎么样的人我怎么会不知。
这越说我心里是越没有底,总觉得这事是真。
要这丫头真的闯出这样的滔天大祸,我回去非打死她不可。”
司佰坐了回去,脱口而出:“要是是真的,夫人真的会打死三小姐吗?”
“母亲看,都吓着孩子了。”
齐兰摸了摸司佰头:“母亲也是说说罢了。”
宋青栾起身:“我去给你父亲送一些糕点,他是个倔脾气,指不定现在在屋里又干着急上火。”
司佰吃着口中的糕点,觉得索然无味,屋里只剩他和齐兰二人。
乘鹄与先生一早就在庭院里练剑,司佰体弱,只能在庭院里头看着。
司佰看着先生脸上从容淡定,似乎丝毫不受影响。一身素色衣衫,脸上带着的白玉面具在日光下晶莹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