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屋里打盹,慕嬷嬷端着一碗茶粥一些糕点进来。
“公主,那袁望淳现在都还跪着呢。”
“他喜欢跪,就由着他。”
“公主,我们强行把他留在府中,这不就等于引狼入室吗?谁知道他是怎么上报陛下的。”
长宁公主翻了一页:“他还能怎的回禀,他是恨不得如实回禀,说是我让他留在南淮的。这样一来,他便能更好地在南淮收集所谓证据,好回去参我一本。”
“那公主为何还要留着这麻烦。”
“麻烦有时候也不一定是麻烦,就像下棋,还没走到最后一步,谁知道前面的是不是都是别有心思。”
长宁看了一眼慕嬷嬷:“你是怕羌丫头那出什么事?”
慕嬷嬷紧抿嘴唇,长宁眉头深锁:“京都来信了吗?”
“还没。”
“听天由命,羌丫头这回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你还是要让人去京都一趟,等这事落了下来,就把她带回南淮。”
“婢子这就去。”
“不急。”
长宁公主咳了几声,面色有些发白。
秋榭院里,南织坐在院子里头,茯苓在一旁熬着药。
日落西山,南淮王府的花香夹带一丝苦涩药味。
袁望淳跪了大半天,膝盖浮肿,后背衣衫湿透。
这路过的丫鬟小厮当时没看见一样,袁望淳心里恨意难平。
刚到南淮就让他吃了这样一个闷亏,南淮王府让他今天受这样的耻辱,改日他一定会加倍奉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