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辛平山脸上没有半点的欢愉:“夫人,你以为这事能这么简单。就算京都里的是南羌,这密谍司一日查不清,那这南淮王府就一日不倒。
这些年来,南淮王府明里暗里的那些是什么时候吃过亏。要我说这长宁公主可是没那么好对付的。”
勉音县主面色一滞:“这南淮王府里就只剩下她一个老东西,八十多岁耳聋心盲,这有什么不好对付的。
真要等到那南昭从军营里回来,那才叫真的不好对付。”
辛平山眉头深锁:“夫人可别小瞧了长宁公主,今天也不知道长宁公主使了什么法子,硬生生的就把司首大人留在王府里住下。
司首大人这么一住,也不知道会不会生出什么变故来。
我得来的风声,南淮王府,这上回从江南运进京都的那批货物里头没有黄金。”
“没有黄金?”勉音县主看着辛平山,秀眉紧蹙。
“十几万两黄金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这事我也是偷偷去查过,有人怀疑是南淮王府私下吞了这批黄金。”
“那老东西还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不管这黄金是不是她用了手段占为己有,你先前不是跟我说这京都来人,就是南淮王府末路之时吗?”
“擅养私兵杀头大罪,这连豫王都没能逃过一劫,南淮王府这还能有回旋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