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天一夜,我已经把从阮家拿出来的东西给了严淞。到现在严淞还没有回来,我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南羌脑袋沉重,呼吸都有些浑浊,南羌坐起身来,在牢房里要了一圈,心里焦急万分,但也无可奈何。
怀清道:“你在那里干着急也没有用,不如坐下来好好喝一口茶。”
到了夜里,南羌听见脚步声,看见严淞缓缓而来。
南羌坐在凳子上,看严淞面色依旧像往常一样板着脸。
“跛脚七死了?”
南羌怎么也没想到严淞开口问的竟然是问这些。
南羌苦笑:“跛脚七死了,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所以那天晚上,是你们跟百腾阁的人在阮家大院打了起来,为的就是阮家那本账本。”
南羌喝了一口茶,茶里面浓浓的苦味让南羌眉头紧锁。
“严大人是真的糊涂还是假的糊涂,那天你都把百腾阁里的花奴抓来了,我在阮家大院要不是跟百腾阁打了起来,百腾阁是吃饱了没事撑着拍一个掌事亲自来抓我。”
严淞眯了眯眼睛,南羌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严大人,这外面现在是刮风还是下雨,还是天气晴朗?”
严淞嘴角松动:“那本账册是不是真?”
“不是真的,百腾阁为什么来抢。严大人,你就不奇怪吗,这么小小一个账本,让百腾阁觊觎这么多年。
阮家大院闹鬼,这鬼就是百腾阁吧?你们密谍司之所以不查这件事,一来是觉得这件事跟你们没有多大关系,可是谁跟你们说这件事没多大的关系呢?是不是你那位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