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白芷抹了抹泪:“亏我还照顾他吃照顾他喝这么久,她倒是好一句话也没留下就走了。白痴,白住了这么多天,还真是个白眼狼了。”
白芷嘟囔,南羌看着杂物房沉思许久,怀清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张纸条。
“也不是一句话都没留下,留下了这张纸了。”
南羌不过纸条上面的字字清秀:“多谢恩公救命之恩。伍某最后一定会报恩于公子。”
白芷好了一眼有些不屑:“走得这么快还说什么报恩,到时候不恩将仇报就好了。”
南羌摸了摸白芷:“我们是偷偷逃出来的,此地不宜久留,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到时候等我回来。要是实在没有去处了,你就去王府。”
白芷伤眼睛水灵灵的,语气十分担忧:“你会回来吗?”
南羌拍打了一下她的脑袋:“你这话是诅咒谁呢?”
夜里三更,南羌和道士坐在教坊司门口,南羌捋了捋袖子。
对面坐着的桃面笑身穿绯色衣裳,他说狐狸眼睛笑得媚俗。
“二位不是正在密谍司是大牢里关着吗,大半夜的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到时官府来了,追兵,我当时是百口莫辩了。”
南羌面色一变,撸了撸袖子拍了桌子:“想说一些有的没的,今天我来是什么目的。你会不知。”
桃面笑反而笑得更媚,用扇子遮住了,半边的脸露出了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细狭长,一双浓眉修长,额头前两根青丝垂着。
南羌一只脚抬起放到凳子上面,一只手插着腰。手里的长鞭哐当一声放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