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至于那么没品德。我是想问你,这严淞最近有什么动向。”
“严淞?”桃面笑略略蹙眉:“这几日他往丞相府里走的密切。
之前你们在阮家大院里挖出来的那点东西,交给了他。
那些东西应该是当年阮家私藏有关于豫王与邵家,朱家的贪污证据。是吧?”
南羌舔了舔后牙槽:“想知道?”
桃面笑露出浅浅的笑:“不想。”
南羌面色拉了下来,怀清一边道:“是。”
南羌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怀清,怀清冷清道:“我们时间不多,长话短说。”
南羌看着外头,面色有些收敛。
“你想问严淞会不会借着那本账本告发阮家当年一事?”
南羌心中闪过略略惊疑,怎么这狐狸什么都知道。
桃面笑笑了笑:“我要是什么都不知道,还怎么打开门做生意。”
怀清看着南羌,又看了一眼桃面笑。
“严淞现在就是被逼急了的狗,总有一日会跳墙。阮家当年的是要真的被翻案了,这京都城的天又要变了。曾经豫王一党的人,算是彻底没了根基。”
“这是朝堂的事。”南羌漠然道。
桃面笑戏笑:“朝廷的事,是事关己。你说是不是?”
南羌不接他话,屋里的蜡烛摇曳,传来一阵敲门,桃面笑才回过神。
南羌与怀清看着快要天亮,二人坐在密谍门口。
在外面搜查了一夜的严淞看见怀清和南羌,面色恼怒。
南羌跳了起来:“严大人,我等你可等的是好苦,你怎么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