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事,可就不要怪我了。”
怀清打了一个饱嗝,起身:“多谢款待。”
南羌放下筷子,跟在后面,二人离开,罗海后面说道:“大人,司首等人已经过了郇城。”
“知道了。”严淞冷眼扫了一眼桌面上的残羹冷炙。
南淮,辛家,辛平山如坐针毡:“坏了,坏了。”
辛平山来来回回,面色苍白,勉音县主看了心烦。
“走来走去,看见都心烦!”勉音县主把怀里的猫扔了下去。一边婆子退了退。
“夫人,我们这回是大难临头了!这也不知倒了什么霉运,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那江北治倒霉,关你什么事?”勉音县主最看不得就是辛平山这窝囊样。
“怎么就不关我事?还不是你自己出的馊主意,说什么找几个心腹去南淮王府门前闹一闹,让南淮王府也像我们当初一样。来一个民情所迫,不得不为。
现在可倒好,要是南淮王府查起来,我看谁脱得了关系?”
勉音县主一听,立刻就不乐意板着脸:“你现在倒是知道说我了,我给你出主意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不好那不好?
我怎么知道这南淮王府竟然使用这种下作手段。
我现在算是搞明白了,之前他做这么多虚虚实实的事,原来就是为了在这里等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