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山贼匪寇的那些问题,就想起她刚出南淮,险些被拉去当了山寨夫君。
“那些衙门就不管一下那些山贼?”
“管?他们俩不勾结在一块,狼狈为奸就已经是阿弥陀佛了。”怀清苦笑一声,继续道:“况且,就算是衙门那些官兵想要剿匪,那些山匪都是来无影去无踪。
等有人通风报信回来的时候那些山匪,就已经走远了。你说要杀上他们的老巢。
他们的老巢都是易守难攻的地方,有哪个官老爷是想累死累活又不讨好的,愿意花这个心思上跟那些山匪斗智斗勇。有这时间还不如去,想一想怎么去弄钱来得快。”
怀清想起这一年来各道路上遇到的山匪,形形色色,什么样的都有。
这些山匪如此嚣张跋扈,多少都拜那些官所赐,平日里搜刮民脂民膏,欺压百姓,把个个人都逼上山头当贼。
要说是山贼可怖,那些官场上当官的更恐怖。
说话间,两人走到不远处的一个面摊,这面瘫摆在官道一边。
经营面瘫的是一对老夫妇,还有一个年约二十的年轻小伙。
怀清跟南羌刚坐了下来,就听见马蹄声滚滚,越听越近,开启眼睑往那里,看见一群马匹往这里而来。
很快,带头的几匹快马就出现在众人视野当中,那些人个个穿着选黑色的铁甲。
怀清看了一眼,面色微变垂下头假装在喝茶。
“让开,都让开!”带头的几个人,脾气十分暴躁的跳下马车。把不少行人都吓得退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