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风气就是如此,那些不贪不抢的,反而成了异类,这当君主的,只要是看到替他解决事情就行,也不管是黑猫白猫,反正抓住耗子的就是好猫。长久以来,这朝廷风向怎能不如此。”
怀清说出这样的话南羌也一点都不惊奇,毕竟怀清也不是对朝堂的事情漠不关心。
南羌也从来没有想过他为什么对朝廷的事情,如此了解。
转眼,南羌就走到了百腾阁周围,京都的夜里三更依旧是灯火阑珊,在百腾阁柳树旁都能听到那花楼酒处传来歌姬与顾客的嬉笑声,与酒杯碰撞吆喝声。
南羌突然看到一个人影映入眼帘,南羌跟怀清躲到一边。
只听到那人淡淡开口,声音如刀尖在铜瓷刮过,刺耳沙哑,渗人发寒。
站在他对面的人正欲开口,刚开口,那人掏出一把匕首,往脖子抹了去。
比较高挑的男子双目睁大,长得比较粗的男子一推,高挑的男子随后倒在地上。
黑夜里,南羌看不到看那殷红的鲜血渗在地上,血腥味却充斥鼻尖。
那人还想再补一刀,听见不远处的脚步声,才离去。
急风将树吹的哗哗作响,后面来的人前面的忽而凄厉的惨叫,瘫坐在地连连后退。
“世子爷……世子爷……”
身后的人急忙上前,看到赵谈纵死状凄惨一双眼睛瞪的极大,甚是渗人。
一阵夜风,林子哗啦哗啦声响,吓得所有人毛骨悚然。
百腾阁的人闻声出来,个个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花奴带着面纱,款款地走了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个看见尸体的人心里又急又怕:“我不知道我来到看到他的时候已经是这样了。”
花奴疾步上前,一道深深划痕:“下这么重的手,除了仇家还能是谁。”
那小厮突然想到了谁,说道:“是许俊知!一定是他,我们世子只跟他结过怨。”
怀清蹲在一边看着南羌:“现在知道什么叫祸从天降了?”
南羌无所谓的摊了摊手,但她也好奇到底是谁。
南羌失神片刻,花奴就道:“那个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一定是他。”
南羌瞪圆了,双眼撸起袖子作势上去要打人一顿。
怀清抓着他的袖子死死不愿放松。
“你想干嘛?”
“我吞不下这口恶气,什么叫睚眦必报,心胸狭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