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渊肩膀上,离渊顿时浑身抽紧僵硬,明显没有刚刚的轻松。
南羌抬起手,在离渊肩膀慢慢拍了两下。
少片刻,南羌拿起桌面上的冷茶,一下子到离渊脸上。
离渊脸上满是茶叶渣子。南羌一巴掌打掉离渊奇手里的是尖锐细片。
南羌面目突然一变,抓住离渊的头发,揪得他仰起头,另一只手端着杯子,将旁边刚刚煮沸的水灌进离渊嘴里。
离渊连咳嗽都还没来得及咳嗽。面目痛苦的扭在一块。
南羌将水壶扔到一边,怒声道:“说!到底是谁给你命令,买南淮王的命?!”
“”离渊看起来不像刚才那样恐惧,反而笑了笑。
那被烫的又红又肿的嘴唇,跟脸上那块腐烂掉的疤痕,尤其刺目。
“不说是吧?”南羌笑起来。
“我知道,我说出来,你会信吗?”
“”南羌从离渊的喉咙往下看着他脖子上的大动脉。
离渊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天盛国国主。”
“天盛国国主?”南羌笑问道。
“你不信?”
“为什么没掩过去?”
“受人钱财,替人消灾。”离渊目光闪烁。
铁骑面色敛了敛,一声喝下:“带走!”
袁春望看着不远处的南昭,南昭负手而立,一身衣袂轻飘,眼眸里沉着镇定,铁骑在南昭跟前双手抱拳,南昭无言点了点头。
春棠居,长宁公主手里拿着小吊炉,小吊炉上的仙鹤栩栩如生,精细小孔里冒着白烟,白烟在屋子里慢慢飘荡开来,屋里弥漫丹丹芍药香。
“公主,郡主来了。”慕嬷嬷迈着轻步走了进来,长宁公主将小吊炉放到桌面上:“知道了,让她进来吧。”
近八月,屋外蝉虫鸣叫不如六月聒噪,照在台阶上,门外两个小丫鬟站在阴凉一边,看见南昭轻轻叫了一声:“郡主。”
南昭摆了摆手,衣袂跨过门槛,慕嬷嬷随后从屋里出来,微微福身,处了门口看了一眼,两个小丫鬟就识趣退出门口,走到不远处守着。
“走了。”长宁公主淡淡道。
南昭走了上去,坐了下来,端起茶碗:“走了。”南昭一顿:“铁骑亲临上门。”
长宁公主眉心一拧,随后慢慢舒展开来:“靖远王始终下了这一步棋,你父王母妃不日便能回南淮。”
“祖母这话是?”
长宁公主长吁短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