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四娘点起红烛一张梳妆台一面菱花镜映出光。
“之前你是不是在这里放走了一个道士。”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年纪大,忘了。”
南羌笑了笑:“忘了就忘了。”
徐四娘倒是有些诧异,南羌想问更多最后还是吞下肚子。
铺子坐落在一株凤凰花树旁,每到六月天旬树上的凤凰花盛开,远远看见似胜红火,黄红相映。
铺子看起来也有些年头,一门面,里头只能摆下三四桌,外面搭起了一个挡风遮雨的长亭,亭子通湖面。
这是做烧鸡的手艺是代代相传下来的,口味独特,皮脆香酥,一口下去肉嫩多汁,是为人间一绝。
南羌要了两只烧鸡,一壶茶水。这时辰,这种地方,来的最多的不是像她这种肚子饿得慌的,就是一些自称风雅,不爱酒楼花魁的闲散人。
这种闲散人最爱的便是得了空,坐下来,一盏清茶,三五个人坐在一块,谈诗作词,畅谈大小奇闻怪志。
南羌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听着隔壁诗词歌赋,心里还是烦得紧。
南羌抬起头,凤凰花落了一地,地上红红火火一片。
南羌心里却没有丝毫波澜,甚至心里越来越烦躁。
隔壁座闲谈时高声几句,南羌立刻沉着脸,匕首一放,把隔壁桌吓得大气不敢喘。
掌柜的自然也害怕,但还是把烧鸡端了上来。
“你这里,曾经有过一位道士来吃吗?”
南羌说出口后,觉得自己都疯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