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空,天时热得走几步就汗流浃背。
南羌坐在屋子里手里不断扇风,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看着脸上没有一滴汗的白芷。
“你这臭丫头还是不是人?”
白芷卷起袖子,累的大喝一口水:“我不是人?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狡诈,你是属狗的还是属虎的?那一口牙齿感情是让你咬人的?”
白芷将手臂递了过去:“你看看,你看看,都咬了好大一个坑坑洼洼!都红了,差点就被你咬出了血!”
南羌得意舔了舔牙齿,南羌撸起袖子,露出纤细的手臂,手臂上那一道划痕尤其是夺目。
白芷一把将她的衣袖拉了下来,南羌手臂里热乎乎的。
长宁公主醒来,看见慕嬷嬷守在床边。
“是昭儿来了吧。”
“是,郡主已经在门外等了一个多时辰,婢子想,郡主应该是为了京都的事来的。”
“让她进来吧。”
慕嬷嬷犹豫:“公主,如今京都已经不得进出,三小姐这么久没回信,要是她还在京都怎办?”
慕嬷嬷语气不冷不淡,长宁公主咳嗽几声。
南昭一进来,长宁公主就道:“我知道你是因为京都闹瘟疫的事来。南淮离京都山高路远,你坐在府里担心也没用。”
南昭递过去一杯温水给长宁公主漱口。
“父王,母妃还有嫂嫂乘鹄羌儿都在京都,现在京都闹瘟疫,孙女实在是寝食难安。”
“发生都发生了你寝食难安也没有用,现在的京都想进去的人进不去想出来的人也出不来。
皇城出事,天下必然有大乱,与其坐在这干担心,还不如做一些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