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愤懑:“自然没错,我还嫌下手太轻了,阿姐你是不知道,我早就看到小子不顺眼了。表面看着斯斯文文的这肚子里满肚子坏水。”
“你们俩在门外嘟囔些什么。”长宁公主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南羌旋即耷拉脑袋,一双桃花眼看着南昭。
长宁公主坐在软榻上,铜纹昙花桌上摆的麒麟金兽瑞香袅袅升起,香气淡淡涣散在屋里。
“祖母。”南昭行过礼,长宁公主点了点头。
长宁公主看着南羌:“听说你今日又闯出祸事了。”
南羌抿了抿嘴,一旁垂首低眉点了点头。
“祖母,羌儿只是打了一下人,也算不上是闯祸。”南昭一旁替南羌说道。
“她回回犯事,你回回就这么护着。”
南昭语噎,抬起头,看长宁公主正好抬起眼帘。
“祖母,羌儿真的知道错了。”南羌乖巧的趴在长宁公主身侧。
“罢了,这会儿要是犯了什么错。”
南羌随意瘫坐在地上,揉了揉发麻的腿。
南昭的坐姿则是与长宁公主又几分相似,双胯微开,席地而坐,一双手放在膝盖处,颇有将军姿态。
南羌垂首,嘴里聊赖说道:“我把辛文曜给打了”
南昭看南羌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瞟了一眼南羌,干咳了一声。
南羌紧忙端坐好,面色诚恳,脸色一会蹙眉一会舒眉,一双薄唇抿紧松开,酝酿许久,也没憋出可怜委屈薄泪微噙的神色。
片刻,长宁公主道:“上回打的是勉音县主的亲外甥,这都急着上门来了。今天你打的是她亲儿子,她能善罢甘休?”
慕嬷嬷道:“今儿勉音县主也来了。只是,被三小姐牵着一头大白虎,出去把人给吓走了。”
南羌闻言,狠狠剜了一眼慕嬷嬷。
慕嬷嬷面色依旧凝重情绪低沉。
“想不到这个大白虎跟你分开这么久。还记得你。这畜生没白养。”长宁公主摆了摆手。
“这勉音县主心胸狭隘,又是睚眦必报的性子。她碰上你,也算是她倒霉。”
“哪是,祖母这话,那你倒是说孙女比她还要泼辣吗?”
南羌见长宁公主并无恼怒,旋即成了受委屈的人一样。
“难道不是?他见着你,就算是有滔天的怒火,也得憋到心里面去。这大概就是蛮横的怕凶狠的,凶狠的怕不讲理的,而你是样样都全了。”长宁公主忽而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