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又该急了。”
顺慈刚回房里,门外丫鬟敲了敲门:“嬷嬷,厨房热好的饭菜端来了。”
宋青栾艰难吞了几口,跟前的饭菜似乎没动,就喝了一口汤,吃了几口饭。
“顺慈,等会儿你再过去看一下。”
“婢子等会过去守着,要是有什么消息婢子立马回来告诉王妃,王妃吃饱消消食,睡一会。”
夜深,南织一手托在榻上,看着南淮王。
眼下南淮王府表面不平静,怕是底下更不平静。
南织偶尔听过抗旨的事,可现在节骨眼,她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理会这些事情。
南织心乱如麻,没有丝毫困意,起身换了帕子,扎针,吩咐茯苓抓药熬药,屋里气氛压抑得喘不过气。
鸡啼时分,南织再喂了汤药,给南淮王捂出一身汗。
过了一个多时辰,窗外渐渐亮堂,南织探了探南淮王额抹,面色一紧。
还是依旧……
南织看着南淮王,昔日那位骑马射箭的大将军,如今躺在床上瘦得不成人样。
南织抹了抹泪:“父亲身子骨硬朗康健,快些好起来吧。”
南织憔悴面色,那一双眼下乌青,南织抹了抹眼泪,去洗了一把脸。
茯苓走进来:“小姐,慕嬷嬷来问话。”
“就告诉她,依旧没有好转。”
茯苓低头出门,门外的慕嬷嬷看茯苓神色就知道大概。
慕嬷嬷急忙忙往春棠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