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天王府里来了好些客人,三小姐今天就别到处乱跑了,好好待着,不然这碰上眉头,可没好果子吃。”
梁伯一路絮絮叨叨地说到大堂里,大堂前面那块空院子,一群铁骑跪着,铁甲上还湿答答的低着水。
“跪了一晚上了。”梁伯语气突然严肃。
南羌瞟了一眼,翘着双手:“你这老梁没把人请进去喝口茶吗?”
“请了,请不动啊。”梁伯蹙眉。
“我还特地吩咐了厨房去熬一些姜汤。就怕他们惹着风寒喽。”
南羌笑了笑:“老梁头你是给我熬的吧?”
梁伯一下被说中了心思,嘿嘿笑道:“三小姐哪会被雨淋湿,我这是给他们熬的。”
南羌耸了耸肩:“留着吧。”
“昨夜……祖母和阿姐那……”
梁伯摇了摇头:“没有动静。”梁伯叹了一口气:“现在王爷一直昏迷不醒,又出了这些糟心事,要说我,今年不太平。”
“三小姐过头了过头了!”梁伯把南羌拉了回来。
梁伯把南羌推进屋里,随后就把门给关上。
一边的慕嬷嬷剜了一眼梁伯:“一天天都老不正经的。”
“我老不正经也没有耽误事。”
“没耽误事,还说自个没有耽误事。你都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三小姐现在才回来。公主和郡主在里面都喝了两盏茶了。”
“公主和郡主,王妃不在里面?”
慕嬷嬷语气沉重:“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王妃要是来了,这看到如何是好。”
梁伯站在那里,呵呵傻笑,慕嬷嬷是越看越气就像是打在棉花上面。
辛府里,辛平山面色又喜又惊的赶了回去。
勉音县主坐在椅子上,这几天是没有一点的好心情。
看看辛平山,勉音县主更是一肚子的火。
“夫人,大事,大事啊!”辛平山语气有些沾沾自喜。
勉音县主秀眉一跳,不耐烦的看了一眼辛平山,随后连眼睑都懒得抬一下。
这几天勉音县主一看到躺在床榻的儿子,心里是又疼又气。偏偏辛平山这个窝囊废连公道都不敢去讨。
“什么大事?是南淮王府那个小庶女遭天谴了还是暴毙了。”
“离的近了。”辛平山坐在一边端起一碗茶。
“离得近了?”勉音县主站起身子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辛平山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