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屋里桌面上那块血帕在烛光下面尤为刺眼。
“王爷。”方居正抬起头。
赵载看着他:“你自己拿去看一看。”赵载将一封信扔到地下。
“王爷,严淞确实不是臣杀的。”方居正在赵载对面,面色有些凝重。
赵载:“严淞他是一个会退三分回旋余地,不牵扯进去党派之争的人。
丞相难不成是因为拉拢不妥,才起了杀心?
还是丞相担心严淞终究是第二个江北治。
或是,丞相对司首一位,合适人选早就另有他人。严淞不过是丞相不得已的缓兵之计。”
赵载将手里纸条扔到火堆里面:“方居正你到底是想选谁,怕是早就在对江北治下手前,就已经想好了吧。
没想到,本王竟然也被你耍得团团转。”
赵载鼻腔呼出一股热气,纸条慢慢烧了起来化成灰烬。
“王爷,臣不敢。”
“不敢,本王看你胆子是大得很。”
赵载突然变了变面色:“丞相何必畏惧本王,应该是本王畏惧丞相你才是。丞相这些年忍辱负重,如今只需要双手轻轻拨开挡在眼前的那一片云就能重见天日。本王就是挡住丞相眼前的那片云吧。”
方居正匍匐在地上,高声:“臣从当官那时候起,就一心为陛下效忠,一心造福百姓。臣在坊间收到万民伞就好几把,臣日月惶恐不安,就怕辜负了百姓的一片赤诚之心。
臣无他求,只求朝廷清风一片,百姓安居乐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