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怎样对我们的,你父亲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赵家就要下旨逼我南家女眷进宫为妃。他赵家,是想我们死啊!
这天盛来犯,明儿,他赵家是不是又要来一道圣旨要你们一个个上去替他们守住江山?!”
“王妃,不能胡说啊。”顺慈噙着泪水。
“我没胡说!”宋青栾道。
南昭面色复杂,南羌则是安抚道:“好,我们哪都不去,我们就府里头陪着母亲。”
“母亲,家国天下,我们南家护的不是赵家江山,而是大周黎明百姓,我们南家镇守边陲多么,如今敌国来犯,哪有这时当贪生怕死之辈。
母亲,就算父亲知道,父亲哪怕尚且还有一口气都会拿着刀上场杀敌。”
“住口,你别提你父亲,你看看你父亲现在还躺在病榻上。口口声声家国天下,你有没有想过我,我如今就剩你们几个,难不成你还要母亲再经历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
你是女儿身,打仗的事,自然有男子去!”
“母亲。”南昭眼眶红润。
南羌拉了拉南昭:“阿姐。你是想气死母亲。”
南织闻声急忙忙走了进来,南织把了把脉。
“母亲现在不能受气,啊姐先出去等着吧。”
南羌拉着南昭出去,外边霜白的月色打在南昭身上。
“阿姐。”南羌语气凝重。
南昭看了一眼南羌,南羌叹了一口气:“没想到…真有这么一天。”
南羌抬头,四周围静悄悄的,气氛压抑,南羌心里思绪万千,复杂变化。
“阿姐,我跟你一起去吧。”
南昭目光变了变,沉吟片刻:“你还记得你小时候?”
南羌拧眉:“小时候那么多事,我怎么记得是哪一件?”
“就你刚开始练武的时候,父亲要你练长刀断剑,你偏偏就喜欢长鞭,父亲那时候说,练长鞭,到时候上了战场有什么用处。
你那时挺着腰杆子,说这辈子你又不上战场。
羌儿,我会好好照顾自己,阿姐不希望你跟我一样涉险。
刀刺进我自己身上,我可能不觉得疼,可若是刺进你身上。”
“阿姐是嫌弃我累赘?”
“你是阿姐这辈子最大的骄傲。”南昭揶揄的伸手去摸了摸南羌脑袋。
气氛渐渐变得缓和,南羌拿出一坛桃花酿。
“阿姐到时候记得带上我的桃花酿,等阿姐凯旋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