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你是对这银子却之不恭吧。”
南羌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离开前,南羌回头看了一眼徐四娘:“一个人确实挺孤苦伶仃的。”
徐四娘媚眼一翻,这样银子收进了包裹。
南羌踏出荒宅,一路在长淮大街上走着,那株凤凰花,又落了。
自从开战,这大街上男儿显然少了许多。
这揽月楼和春风楼的生意也大不如前,南羌走在长淮大街上,刚没走几步路,白芷呼哧呼哧跑了上来:“小姐!”
南羌回头,白芷跑得满头大汗。南羌走了过去:“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
白芷起身擦着额头的汗:“奴婢,奴婢就是担心小姐,所以才跟了出来。”
南羌拧眉,昨晚开始眼前这丫头就古怪得很。
南羌眯着眼睛,看着白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哪有。”白芷果断答道。
“没有?你这丫头骗得了,别人也骗不了我,快说到底什么事。”
白芷支支吾吾,这时刚好看见辛家管家出来买东西。
白芷看着他打翻了药铺里晒着的药材,这药铺的掌柜满眼心疼的看着散落在地上的药材。
眼里又怕又心疼,看着管家扔着拳头就要上前,掌柜一双手挡在前面连连退后。
“他奶奶的,这点东西都没有开什么药铺,还不如改开棺材铺。”
管家破口大骂,刚拳头要砸下去的时候。手臂突然被一条长鞭缠着。
南羌用力一扯,只听见骨头咔嚓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