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理,你看。”七岁的尤理跟着九岁的迟树来到城外游玩,那是她遇到迟树的第四年,可是迟树却把她丢在一颗树下,自己一个人跑了。身为统领的孙女,尤理身边最不缺的就是护卫,今天是迟树偷偷拉着她跑出来的,而此时,带她出来的迟树也不见了,只剩下空阔的郊野伴随着她,原本和馨的风吹在身上也因为孤独而感到是yin风阵阵,大声呼了几次迟树未果,害怕的尤理,当即坐在地上大哭起来。迟树没有听到她的哭声,半个小时后,尤理哭累了睡了过去。
睡梦中被迟树叫醒,发现头上多了一样东西,是花做的花帽,看到迟树出现,尤理再次哭了起来。“你这个大坏蛋,我再也不跟你出来玩了,你骗人,我要告诉爷爷,哼。”边说还用拳头在迟树的xiong前捶着。迟树倒也不在意,笑着回答,“你真的不跟我玩了,那好,帽子还我,我回去了,你自己慢慢哭吧,自己回去。”说完还真摘下了帽子准备走人。
尤理连忙抓住迟树的手掌,“不许走,我没让你走,你永远都不许走。”
“你真是任性,我要是要死了呢,你也叫我不要走吗?”把帽子还给尤理。
尤理眨巴着她的大眼睛,一脸欣喜的问道,“呃,迟树,死是什么东西,好玩的游戏么?”迟树听到这个问题从尤理口里蹦出来,话也没说,就向后倒了下去,小孩子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天哪,谁能告诉我,这个小孩正常吗?要是尤理知道迟树在想什么,肯定又会眨着那水汪汪的眼睛,摇着他的手臂,“迟树哥哥,你好像还九岁呢,你以前问过这样的问题吗?”
要知道迟树虽没有问过死是不是一个好玩的游戏,可是他问过,死是用来吃的吗?鸡蛋为什么不是人生的?为什么自己是男的而不是女的,为什么是人而不是动物等…尤理拽了拽迟树的身体,试图把他拉起来,她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迟树哥哥就摔倒了呢,地面上并没有拌倒他的石头啊。
“迟树哥哥,你快点回答,等会我们来做这个游戏好不好?”迟树感觉再不解释清楚,恐怕就不仅仅是听她说要做死这种游戏了,抓住尤理拽他衣服的手,“尤理,你听着,死呢,这的确是一种游戏,可是,这是一种我们玩不起的游戏,玩了一次,就不会再有机会玩游戏了,就像刚才一样,一个人倒下了,就再也起不来了,意味着失去了一切,原本有的因为死,都变成了乌有。”
“迟树哥哥,你不要说了,这是个不好玩的游戏,那就不要玩了呗。”
“呵呵,你想的真简单,来,